《建筑师》新刊导读 | 总203期(2020年2月)
主编寄语
2020年的春寒料峭太漫长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运转被按下了暂停键。
“喂，小×，回来了吗？能不克不及把文件发过来？”
“×老师，我们这封路了。我回不去，文件在工作室里。”
……
“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隔离，工作室进不去，整栋楼都被封了。”
……
“小×，今天能进去吗？”
……
“×老师，印厂还没开工，工人都没回来……”
……
期待，无尽的期待……
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临，
时间，只有时间才能解决。
排厂能进去了，
校对完成了，
印厂有开工的了。
……
迎春花开了，
玉兰花绽放。
我们精心准备的开年第一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艰难刊发。
“精心”是因为本期首次设了两个主题专栏——“荷兰建筑再研究”和“近现代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空间的坐标关注海内与海外，时间的轴线上则倘佯于历史与现代。
开篇“荷兰建筑再研究”专栏由青年学者孙磊磊老师作为专栏主持人，借赴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建筑与建成环境学院访学的契机，深入考察研究复杂历史环境下的荷兰经验与模式，并邀请中荷两国相关建筑学人描摹荷兰高密度建成环境下的延续立异、深入探索建筑学的进化轮廓，通过六篇文章从“三条线索、六个视角”合力展现荷兰今世建筑学界延续与超出荷兰特征的研究动态、策略、方法与理念。如何从荷兰经验和模式中提炼参考性线索，是该专栏期望抛出的可延续探讨话题。
收尾“近现代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专栏，由青年学者李海清老师作为专栏主持人，汇集“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专家咨询暨中国近代建筑史学术研讨会”的部分功效，试图从分歧层面、以多种视角回应“我们究竟需要怎样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这个面临“千年未有之变局”的中国学者必须时刻警醒的重大战略问题。该专栏文章在技术史、思想史与观念史方面新的开掘和拓展，希望能与该领域研究的学者和广大读者分享。
另外，本刊常设栏目“建筑历史与理论究”刊发了《美国建筑的奠定者安德鲁·杰克逊·唐宁》和《中国近代实验室之华中水工试验所建筑设计方案研究》两篇文章；“空间呵护与理论研究”栏目也精选多篇好文以飨读者。
最后，衷心感谢为本期辛勤撰文的各位作者，本期内容能得以精彩显现源于你们持久的专注与深耕。
目录
专栏：荷兰建筑再研究
004
策略、方法与理念：荷兰建筑再研究
孙磊磊
005
时光机器：对话卡斯·卡恩教授
孙磊磊 [荷] 卡斯·卡恩 朱恺奕 文 张洋 校
014
空间叙事机制探究：程序设计在OMA建筑中的表示和意义
戴天晨 吕力
022
动态的遗产策略：文化、经济、历史维度下的荷兰建筑遗产改造实践
朱恺奕 [ 荷] 卡罗拉·海因 孙磊磊
032
材料、颜色与空间——博图斯·穆德的施罗德住宅修复理念
[荷] 玛丽- 特蕾斯·凡·托尔 汪逸君
040
游戏的人：从游戏广场到“新巴比伦”
朱渊 孙磊磊
047
自由之鸟与牢笼：二战后十年间荷兰建筑期刊考
[荷] 赫尔曼·凡·贝赫艾克 文 潘一婷 译
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
056
美国建筑的奠定者安德鲁·杰克逊·唐宁
王伟鹏 赵冬梅
061
中国近代实验室之华中水工试验所建筑设计方案研究
童乔慧 唐莉 吴歆瑀 杨飞
空间呵护与理论研究
069
从工业考古学视角看英国工业建筑遗产研究
罗文婧 张路峰
078
叙事空间视角下桂北传统聚落之研究
王静文 韦伟 毛义立
085
从呵护区划定到红线管理：国内外生态空间管制发展综述
李强 桑家眸 张健
专栏：近现代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
091
专栏前言：我们究竟需要怎样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
李海清
092
再论中国近现代建筑研究的时空观
赵辰
096
关于中国近代建筑发展动力机制的再思考
徐苏斌
103
现代性—— 一个建筑知识史的视野
李华
110
超出原型：中国近代基督教青年会体育空间的建构与发展
彭长歆 顾雪萍
119
全球流动布景下技术改进与选择案例研究——抗战后方“战时建筑”设计混合策略初探
李海清 敬登虎
129
从个案积累到领域拓展：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深入的若干可能
刘亦师
134
历史确当下：遗产呵护实践下近代史研究反思
冷天
精彩栏目推荐
专栏：荷兰建筑再研究
时光机器：对话卡斯·卡恩教授
孙磊磊 [荷]卡斯·卡恩 朱恺奕 文
张洋 校
“致密化”是现代城市发展不成回避的趋势。城市新插件与历史环境交融并置将是下一个时代浪潮的重要特征，这将进一步引发关于历史价值与今世性的讨论和思辨。荷兰作为高密度国家典型代表，近十年在建成环境的适应性转型中表示突出。文章通过与荷兰卡恩建筑事务所主持建筑师卡斯·卡恩教授的访谈，深度辨析荷兰建筑师面向复杂历史环境的立场与方法。对话重点聚焦于改造策略、遗产价值与实践经验，以期获得设计介入呵护与更新议题的可描摹的研究线索。
▲海牙荷兰最高法院沿街立面
▲布拉班特三角洲水务局庭院与建筑外观
▲伊拉斯谟医疗室内透视
▲梦想商店外观
▲鹿特丹中央邮局外观
空间叙事机制探究：程序设计在OMA 建筑中的表示和意义
戴天晨 吕力
从空间叙事与程序设计的理论思考切入，论证了程序设计之于空间叙事的意义，并将程序设计视作空间叙事的核心途径和手段，探讨了程序设计在OMA建筑中的表示和意义。其表示包含水平和垂直空间秩序的叙事重构、时间秩序的叙事重构，以及多重时间语境和多重功能类型语境的叠加。通过对空间叙事程序的精心设计，OMA 为其建筑赋予了具有批判性的身份感和时空体验丰富的场合感。
▲鹿特丹城市综合体七层通高的公共交通空间和通体透明的玻璃界面不竭、反复地将一至七层公共空间中的各项建筑功能显现出来
▲鹿特丹今世美术馆内布满彩色椅子的述说厅
▲波尔图音乐厅的大演播厅
▲德国商馆——被改造成公共场合的一层庭院
动态的遗产策略：文化、经济、历史维度下的荷兰建筑遗产改造实践
朱恺奕 [荷] 卡罗拉·海因 孙磊磊
动态的遗产策略是应对现代“纪念物悖论”而发生的时代选择。遗产是一个高度可塑的概念，无论概念自己，还是与之相关的呵护实践都在不竭转变中被讨论、批判和逐步认可。荷兰作为典型宽容社会，面对多元文化的冲击和随之发生的动态身份，针对遗产呵护和区域空间规划提出了“通过发展进行呵护”的可延续发展理念。本文基于建筑师的立场，从文化、经济、历史三个维度讨论遗产呵护改造策略的动态性，结合案例从整体策略和具体方法的层面进行剖析，阐释该种动态的荷兰模式对于历史区域整体性呵护的积极影响，为现代遗产改造提供新的思路。
▲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入口大厅以及游客集会场合
▲位于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外部的城市南大门街道和街道上的行人
▲海牙艺术博物改造后的中庭空间
▲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建筑学院橙色大厅
材料、颜色与空间——博图斯·穆德的施罗德住宅修复理念
[荷] 玛丽- 特蕾斯·凡·托尔 汪逸君
施罗德住宅是荷兰风格派运动的代表作品。它不但体现了施罗德夫人前卫、开放的生活追求，更是第一批现代建筑遗产的修复案例，对于荷兰乃至世界的建筑呵护工作具有里程碑式意义。本文将负责重修的建筑师博图斯·穆德置于荷兰现代建筑呵护理论发展的时代布景下，考察了其在工作中的指导思想、选择、功效与疏漏，同时涉及施罗德一家起到的作用。穆德将修复重点定位在恢复住宅的初始抽象空间感上，由此对颜色、材料进行了大马金刀的修复，并剔除住户生活历史。针对其工作的全面反思，对今后现代主义建筑遗产修复具有一定借鉴意义。
▲1974 年开始修复时，被脚手架围绕的施罗德住宅
▲施罗德住宅东南立面
▲施罗德住宅刚建成时的照片
▲女儿卧室室内一景
游戏的人：从游戏广场到“新巴比伦”
朱渊 孙磊磊
荷兰建筑师阿尔多·凡·艾克与艺术家康斯坦特从游戏视角探索艺术与建筑、现实与理想以及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对话关联，成为现代主义在荷兰发展中值得关注的重要特点。而正是这种共同理念下的主动交互，恰可成为我们在凡·艾克诞辰100周年之际，重新进一步审视荷兰建筑发展的重要聚焦和起点。
▲阿姆斯特丹的“新巴比伦”，与此类似，康斯坦特塑造了巴黎等分歧城市的“新巴比伦”
▲凡·艾克在阿姆斯特丹的雅当区（Jardaan）的游戏场地的设计，相互关联，形成了一个非中心化的潜在网络
▲“阶梯迷宫”（ladderlabyrint）草图和模型
▲与米德尔塞克斯历史地图拼贴下的新巴比伦
自由之鸟与牢笼：二战后十年间荷兰建筑期刊考
[荷] 赫尔曼·凡·贝赫艾克 文
潘一婷 译
本文追溯了二战后十年间《建造周刊》《论坛》《天主教建筑期刊》等重要期刊的创建（重建）与发展的历史，管窥战后荷兰专业建筑期刊业的全貌。文章讨论了展现在战后荷兰建筑期刊中的多元思想——米拉斯所代表的中间路线，J·B·巴克马、J·H·凡·登·布鲁克、A·E·凡·艾克代表的新一代先锋思潮，J·朗普雷·莫里哀领导下的战后传统主义，巴克马对“自由”的解读等。本文是一篇显现荷兰战后建筑界思想发展驱动力与思想交锋的文章。
▲《De 8 en Ophouw》封面（1935年3月第7期）
▲《Bouwkundig Weekblad Architectura》封面（1945年12月第1期）
▲米拉斯的画像（1948年）
▲工作中的巴克玛（J. B. Bakema）
▲凡·登·布鲁克（J. H. van den Broek）
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
美国建筑的奠定者安德鲁·杰克逊·唐宁
王伟鹏 赵冬梅
安德鲁·杰克逊·唐宁通常被誉为美国景观建筑和园艺学的开山祖师。在这种耀眼光环的笼罩下，唐宁作为美国乡土建筑奠定者的身份却被有意无意地忽视了。本文通过分析唐宁的相关著述和设计实践，展现他对美国建筑所作的历史贡献以及对人类理想居所作的探索。
▲安德鲁·杰克逊·唐宁
▲第5号设计
中国近代实验室之华中水工试验所建筑设计方案研究
童乔慧 唐莉 吴歆瑀 杨飞
根据国内外档案馆藏图文档案和现场调研测绘厘定出民国时期武汉大学附设华中水工试验所的设立缘由、建筑选址、设计团队及建筑设计方案的演变过程、设计原则等。旨在全球多元视域下解读华中水工试验所建筑特色，凸显出近代实验科研类建筑类型在我国民族建筑形式复兴时期的探索，丰富中国近代建筑的研究内容。
▲湖北省政府关于设立华中水工试验所的决议
▲1935 年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校园风景（左下角空地为水工所所在地，其中法学院、理学院二期建筑还未落成）
▲华中水工试验所外观（1948 年，东南视角）
▲华中水工试验所外观现状（2018 年，东北视角）
空间呵护与理论研究
从工业考古学视角看英国工业建筑遗产研究
罗文婧 张路峰
从工业考古学角度解缆，系统概述英国工业建筑遗产研究的发展历程、研究组织、工业建筑遗产查询拜访记录与登录制度等，梳理归纳英国工业考古协会杂志《工业考古学评论》及罗尔特纪念讲座的重要研究者与研究功效，以此深入剖析英国工业考古学在工业建筑遗产研究中起到的作用，探讨其研究路径是否可为中国工业建筑遗产研究提供参考与借鉴。
▲CBA设计的工业考古学述说卡
▲NRIM记录卡（由安格斯·布坎南教授提供）
叙事空间视角下桂北传统聚落之研究
王静文 韦伟 毛义立
引入凯文·林奇的意象理论与比尔·希列尔的句法理论等叙事空间研究方法，将聚落中人类认知、社会活动事件等与聚落空间形态有机结合，从“叙事空间”视角对桂北传统聚落进行系统分析与解译，提炼出其“叙事”空间结构与组织特征及其隐含的社会文化规范。基于“叙事空间”解构的传统聚落更能回归对聚落及其所内含社会人文的素质的探究，为传统聚落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与切入点。文中的探讨对于了解传统聚落空间构建机制及深条理的社会文化性，以及如何在城镇化语境下呵护、传承与发展传统聚落具有较好的借鉴与参考意义。
▲桂北传统聚落事件分布及其叙事空间结构A
▲桂北传统聚落事件分布及其叙事空间结构B
从呵护区划定到红线管理：国内外生态空间管制发展综述
李强 桑家眸 张健
自19 世纪末以来，生态空间管制逐步深化。生态呵护红线是我国立异的资源与境管理工具，与西方的自然呵护区、环境敏感区等管理工具有类似的功能。可是，我国生态呵护红线区的范围，以及确定的方法与依据等方面还不成熟。生态呵护红线的划定需建立在完善的资源环境普查，以及理性的资源环境评价的基础上，另外，生态呵护红线的划定过程还不完全是理性的技术过程，还是多元化利益主体的协商告竣一致意见的过程。
专栏：近现代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
再论中国近现代建筑研究的时空观
赵辰
“中国近现代建筑”，作为一种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领域的历程较短，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文化发展而受到学界和社会的广泛关注。然而，该研究领域也显现出很多概念界说不清，观念方法落后的学术研究基本问题，乃至研究
目的也不清晰。本文试图再次回述“中国近现代建筑”研究的历史，以建筑文化的空间与时间之本意，论述“中国近现代建筑”正是起始于中国与西方建筑文化的交融。随着中国社会的不竭发展，这种中国建筑与国际建筑文化相融的关系，正在进入了新的阶段，需要引起“中国近现代建筑”研究学者的重视。
关于中国近代建筑发展动力机制的再思考
徐苏斌
20 世纪50 年代中国近代史主要以帝国主义和阶级斗争为主线索，改革开放以后呈现了现代化的主线索。可是大量的研究致力于城市和建筑发展的客观事实梳理而疏于对于中国近代建筑发展动力的梳理。与其他殖民地国家和地区分歧，中国具有“半殖民、半封建”的特点。本论文集中于中国近代建筑发展动力的探讨，认为中国的“半”的特征应该表示为民族主义和殖民主义“合作”的作用。
▲中国近代建筑动力机制示意图
▲在民族主义和殖民主义的动力的共同作用下的四种可能性
现代性—— 一个建筑知识史的视野
李华
如果说所有的历史都是今世史，那么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面临的问题是，其今世的意义何在？又如何今世？从知识生产的角度说，现代性是建筑学发生的条件和基础，而建筑学是建立在此之上的一种现代形式的知识和实践，在
中国，近代时期是这种现代的知识形式发生的源头，和今世中国建筑由来的基础。本文从现代性的自觉与自省、中国建筑中的现代性问题和作为方法的知识构成等几个角度，展开对这一领域的研究问题，尤其是技术与建筑之间关系的一些思考，并希望借此厘清以现代性反思为基础的知识史视野中的一些理论问题，探讨这一视野在检省今世问题及建筑发展过程的方式与意义。
▲童寯. 宾夕法尼亚大学求学时绘制的结构受力和计算图
▲威尼斯朝圣者招待所的窗台对受力方式的再现，该建筑由威尼斯修道士卡洛·洛都利（Carlo Lodolí）直接负责。
▲1930年代的上海
▲2002年的深圳
超出原型：中国近代基督教青年会体育空间的建构与发展
彭长歆 顾雪萍
在“德、智、体、群”的人格培养宗旨下，体育空间成为基督教青年会会所建筑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近代中国城市中最早呈现的、规范化的提供现代体育活动的空间之一，基督教青年会建筑中的体育场合在推广现代体育运动、培养专业体育人才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本文以中国青年会建筑中体育空间为研究对象，探讨这种空间类型的原型与引入，以及在适应中国社会需要的基础上所进行的自我完善与发展。
▲纽约青年会体育馆
▲芝加哥青年会体育馆
▲成都青年会透视图
▲广州青年会游泳池
▲杭州青年会（旧址）的台球与社交空间
全球流动布景下技术改进与选择案例研究——抗战后方“战时建筑”设计混合策略初探
李海清 敬登虎
发明与传播是全球流动布景下技术研发与输出的主要形式，而后发地区建筑活动的技术策略也并不是仅限于被动接受输入之一途。本研究聚焦抗战时期中国后方“战时建筑”及其“简易建筑技术”，偏重于重庆地区，特别关注建筑结构设计，梳理并描述“战时建筑”普遍采取的材料、结构、构造和施工技术概况。进而，以国立女子师范学院和国立中央大学柏溪分校两所高校建筑为重点展开案例研究，基于原始设计图纸与档案的查阅和针对性的田野查询拜访，采取结构力学分析结合剖面（空间）设计分析这一跨学科研究方法，揭示其设计采纳混合策略的意图正在于寻求空间合用性、结构合理性与易建性诉求的综合平衡，是一种基于设计思维转变的建筑技术进步。它不但表征了一种认知进展的萌发，而且还投射出技术改进与选择的历史逻辑与机制：在抗战后方特按时空条件下，中国建筑师开始意识到中西木构技术其实各有长短的真相，由此测验考试跳脱再现模式，针对“中国问题”，基于效率考量，开拓新的设计思路。
▲国立女子师范学院教室外景（1940年代旧照）
▲国立中央大学柏溪分校转达室外景
▲法国Château de Digoine 古堡始建于1233年（左），利用三角形稳定性原理设置桁架与角撑，而2014年初建于中国云南大理的民居穿斗木架（右）仅将剪刀撑和斜撑作为施工临时支撑构件来使用
从个案积累到领域拓展：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深入的若干可能
刘亦师
在近年来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和出版欣欣向荣的布景下，本文简要分析其成因，并测验考试讨论若干使本领域走向深入和深刻的可能。首先，以清华大学建筑系开设的中国近代建筑史课程为例，弥补论述其教学现状及发掘一手资料、发动多数学生开展普查和研究的重要性。另外，试从技术史、观念史和思想史等视角与方法，以及重视1949年前后的断裂与接续问题两个方面论述可能的方向与方法。结论部分论述本领域研究的两个特点，指出未来近代建筑史的生命力在于在艰苦、坚实的史料工作和案例研究基础上，能够衍生出多种多样的叙事方式和研究范式。
历史确当下：遗产呵护实践下近代史研究反思
冷天
历史的书写，历来都逃避不了时代的主观性；而所谓历史的真实，亦无法解脱客体的相对性，因而显现犯错综交杂的表象，难以一窥全貌。本文重拾中国营造学社开启的，以实物和史料相互印证的研究方法；基于多个真实的遗产呵护案例，通过建筑本体勘查、历史影像的三维数字化还原、特殊节点构造的拆解分析、实物湮灭后的类型化推测等工作，试图破解特殊的建筑结构体系及做法，揭示建筑物背后隐藏的历史和文化。一切历史都是今世史，遗产呵护实践中的探索与反思，不但可以更好地叙述一段贴近真实的历史，同时，也构筑起一个深具历史感确当下。
▲南京大学赛珍珠故居，修缮前西立面剥除外粉刷后的单项问题分类研究图示，2011年
▲南京大学赛珍珠故居，修缮后的西立面外观，2012年
▲南京大学赛珍珠故居，基于数字化三维模型的建筑本体与历史照片之对照研究，2011年
▲南京大学赛珍珠故居，修缮后的整体外观形象，2012年
《建筑师》No.203丨2020年2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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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统筹：陈海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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